第203章 独宠

第203章、独宠

而苏流年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,不回头看就不会害怕!

唇角抿起一弯的笑容,听着呼啸的风声,似乎不再那么害怕了。

如他所言,苏流年便开始朝着前面看,再不往后瞧,一步一步紧跟着,而花容墨笙的手也一直这么紧紧地将她拉住。

青凤走得并不算快,爬一段路程便回头看看深怕后面的人出了什么意外。

清楚花容墨笙受伤,不过见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,倒也不再忧心阄。

于他来说自家的主子如神一般,什么事情到了他那边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。

三人缓缓地朝着山上爬着,明明爬了有些时候了这才发觉原来这山竟然这么高,比他们看到的还要高,似乎爬不完似的。

苏流年虽然不娇贵,但是她的体力有限哦。

爬了这么些路程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,还是觉得背部发汗,所有的冷意都退了下去,浑身热乎乎的,双腿更是酸软不堪。

她看着走在她前面的花容墨笙,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,只觉得他的手比起刚才还要暖上一些。

用手当扇子在脸上煽了几下风,终于熬不住先开了口,“能休息一会吗?我实在走不动了!”

花容墨笙将她疲惫的样子看在眼底,朝着前方看了看。

见几步之腰有个地方可以容得下他们几人,便道,“再走几步就休息!”

苏流年难得爬这么高的山,而且是如此陡峭的地方,已经谈不上是山路了,而且真实地在爬山。

一步一步地朝上攀爬,还得小心着别让尖锐的石头割伤,或是防止脚滑,裙摆太长,走得她甚是辛苦!

等走到那一处可容得下他们几人休息的地儿,苏流年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,丝毫不去理会地上有多脏。

只不过怕这么高的地方眩晕摔下去,尽管是坐在了地上还不忘一手揪着花容墨笙玄色长袍的下摆。

爬了这么些路,青凤倒是面色如场,除了微喘并无其它不适的症状。

他将腰上的水袋解了下来,递给了花容墨笙,花容墨笙接过水袋并没有喝而是蹲下身,先递给了苏流年。

“先喝几口水,别渴着呢!”

苏流年本就觉得渴,也不与他客气接过水袋二话不说地先喝了好几口,这才觉得缓和了些。

第一次爬这么原始的山,别说它陡峭险峻没有一条可以走的路只能靠着攀爬,就说这高度看得都让她眩晕。

爬了这么高了再与上面一对比,也不过才那么些距离,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心灰意冷的。

下雨之后她能感觉到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性,稍微一不小心便能往下摔,此时鞋底已经粘上了一片泥土,裙摆下更是肮脏不堪,怎么瞧都觉得自己狼狈得很。

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气,觉得自己来到这里真是时刻深受折磨,过不了几天清闲舒坦的日子。

花容墨笙也不嫌弃脏,挨着她的身边坐下,将她的疲惫看在眼底,又往上看了看高度,还真是高,怪不得她会露出这样心灰意冷的神情。

“花容墨笙,你没找错地方吧!兵器当真藏在上面?”

花容墨笙点头,“是这么说没错,兵器这东西自是不能随便处放的,更何况司徒鸣空生前做事谨慎!”

苏流年抬头看着眼前的高山,又问,“只是这么高的地方,这兵器该是怎么上去的?”

没有一条向样的路,那兵器该如何搬运呢?

可别告诉她寻错地方了,她真会想哭的。

花容墨笙道:“他们自是挖了地道,直接从地道出来,地道出来很有可能便是山脚下,只是这么一座山,想要从山脚下寻找到地道没多大的可能,必定是极为隐蔽的,甚至每次进处留下的痕迹必定已被清除,更何况这些日子一直下雨就是有蛛丝马迹也已经冲洗干净了。”

见苏流年喘着气,又见这天色尚早,便将她搂进了怀里,让她枕在她的双腿上。

“若是今日没有寻到,便只能在这里过夜,山上寒冷,你便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
苏流年点头,这么些苦她还是受得了的,只是此时当真疲惫不堪,一双腿酸疼得厉害,几乎要麻木一般。

燕瑾那日晚上与画珧饮酒之后的结果便是一不小心将画珧给灌醉了!

两人的酒量皆还算不错,一开始想着将对方灌醉之后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些蛛丝马迹。

奈何灌着灌着,醉是醉了,只不过这个醉后一头趴在了桌子上,睡着了!

急得他忍不住地破口大骂,这酒品

他更宁愿对方醉后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!

这酒是白喝了!

不过见画珧醉后,想起当日受的耻辱,又见这阁楼内没有人打扰,邪恶一笑,一拳头揍在了那张睡得正熟的脸上。

那仇不得不报啊!

想到他惹上苏流年,让她受了不少的委屈,燕瑾暂时离去,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支沾了墨水的毛笔。

他将画珧的脸抬起,一手捏着他的下巴,另一手执笔在他的脸上画了只乌龟。

整张俊美清雅的脸顿时因这只黑色的乌黑变得滑稽起来,燕瑾看着他脸上的乌龟,满意地点头。

“哼!你这王八蛋,欺负个女人算什么?老子今日就叫你当个名副其实的王八蛋!”

燕瑾自知今日什么话都套不出来了,便扔了笔转身离开,没有画珧的阻挠或是命令,一直包围在温玉居外的黑衣人丝毫不敢对他怎么样。

一身玄色衣袍的燕瑾就这么光明正大、理直气壮地走人了!

只不过当燕瑾离开之后,那趴在桌子上看似已经睡得很沉的画珧突然睁开了清亮的双眼。

那双眼睛哪儿有半分的醉意,清亮如初,在这烛光的映衬下,更是显得炯炯有神!

一抹笑容在他的唇角处绽放,画珧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支还沾着墨水的毛笔,可想而知他现在这一张脸该有多滑稽了。

从那贤淑的手法,还有对方咬牙切齿的话听来,这脸上画的必定是一只千年老乌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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